第14章 变化_穿书后和反派男主HE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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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变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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炎炎烈日,万里无云。

        闻与淳从警局出来,从保镖手中接过墨镜,给自己戴上,朝门口一辆黑色轿车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保镖撑着伞,落后他半步跟着,闻与淳双手插兜,悠闲地哼着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是越来越好奇昨晚发生什么事了。”坐进车里,闻与淳翘起双腿,饶有兴致地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今天穿得格外不同,白色衬衫、黑色西装长裤,墨镜在鼻梁上半滑落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散漫的靠谱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让人看不出,这副好看的皮囊下,是糟糕到令女生毫无幻想的性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两个的,都要去找小朋友麻烦,难怪阿斐这么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与淳晃了晃腿,从长裤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,拆开,塞进嘴里:“江家人其实跟阿斐的小朋友有仇吧?小明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保镖在前面开车,闻言:“……淳少爷,请不要乱给属下取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与淳“哈哈”了两声:“不要在意这种细节了小明,我们难道不是在说阿斐跟他那个小朋友的事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保镖:“事情不是都已经搞定了吗?比起这个,我更在意淳少爷你一天给我取一个名字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与淳:“我哪有一天给你取一个名字,不要冤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淳少爷你昨天还在叫我小唐啊,装失忆是没有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吗?”闻与淳微微歪头:“肯定是小明你记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保镖:“……其实这是淳少爷你的恶趣味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给下属一天取一个名字什么的,性格太糟糕了,难怪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那群因为淳少爷的脸心生爱慕、又因为他那糟糕的性格幻想破灭的女孩子,保镖深深地觉得,没有人跟淳少爷玩是有原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觉得小明这个名字很有亲近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淳少爷你这么觉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与淳完全不听意见,自顾自地决定:“我决定了,以后你就叫小明了,如果以后我喊错了,你要记得纠正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明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与淳把棒棒糖嚼完,拿出手机给沈逐光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已经拘留了,警局很快就会通知家属,”闻与淳抬手摘下墨镜,翘起的长腿晃了晃:“你要小心啊阿斐,江思理想纠缠你很久了,千万别给他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小朋友也很危险,经过这件事,江思理是一定,肯定、绝对会将你的小朋友当做眼中钉,小心他拿小朋友当跳板,接近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种事他不会做的啦,毕竟,”闻与淳笑容加深:“他可是相当害怕你讨厌他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会怎么做我大概猜得出来,这个不能告诉阿斐……因为阿斐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啊,这样事情才会好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与淳真的很想看看,江思理这条风情万种的毒蛇,碰上阿斐这根完全不开窍的木头,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令人万分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啊,他要纠正一点,阿斐不是不开窍的木头,他根本是石头一样的心,除了家里人和亲戚,其他人根本是空气一样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的别墅里,客房外,沈逐光挂断电话,脸色淡淡地看向里面正在打点滴的付真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在跟家庭医生说话,原静言走出来:“退烧了,你放心吧,再睡一觉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收回目光,转身下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跟在他身后,经过一晚上的观察,他现在有点搞不懂阿斐跟里面那个小朋友是什么情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阿斐喜欢他吧,不像是喜欢,说在意吧,以阿斐的性格来说,也确实很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在意的话,就不会跑去救人,也不会把人一路抱回来,亲自给人端姜茶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喜欢……可是阿斐的态度也太冷淡了,每回小朋友努力寻找话题跟他说话,他都能用两句话终结话题,看起来不是很想跟小朋友聊天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朋友生病发烧,也不见他着急,看到家庭医生来,小朋友打了点滴,他转身就回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喜欢,但又超乎寻常的关心一个人,这是什么情况?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心里疑惑,然而更令人疑惑的,是阿斐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小朋友?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人,完全就是两个圈子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问阿斐,但是阿斐……对他的态度比对小朋友的态度还要冷淡,一句话也套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昨晚到现在,他了解到的情况就是江家两兄弟素来跟小朋友有恩怨,所以江郁千才会在小朋友兼职的时候把人绑到别墅,带着一群人欺负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小朋友是怎么惹上江家那两兄弟的,问阿斐,阿斐完全不搭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原静言又想起了之前圈子里传的,江郁升得罪阿斐被江思理送到郊区疗养院的事,不会又是因为这个小朋友吧?

        那小朋友还挺厉害的,让阿斐为他破了两次例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:“……”越来越觉得阿斐跟这个小朋友之间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斐这是把欺负小朋友的人全都挨个收拾了一遍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那群把小朋友踹下水当游戏玩的年轻男女,估计现在正在警局接受教育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出来后江郁千会不会报复他们……答案很明显,肯定会,就算江郁千被阿斐吓破了胆从此洗心革面,江思理也会逼他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毒蛇是没有道理可言的,像江思理这种身居高位,习惯发号施令的人,绝不会容忍有人踩他的脸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报复阿斐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是原静言没想过的,江家在燕市是庞然大物没错,放到沈家面前,就太不够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楼下,阿姨正在厨房忙碌,原静言走进去,疑惑地道:“这就开始准备晚餐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才三点半啊,会不会煮得太早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姨回头:“这是给付少爷煮的小米粥,先生你饿了吗?中午还有点剩饭,我一会儿给你炒个饭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:“……我不饿,我就是想进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出厨房,来到客厅,阿斐不在,他上楼转了一圈,阿斐还是不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换完药水的付真看着房门外走来走去的原静言,忍不住问:“原先生,请问您是东西丢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:“……”倒也没错,只不过丢的是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斐到哪里去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一眨眼的功夫,人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下楼的时候两个人还是一起的,怎么他就去了趟厨房,阿斐就不见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走进去:“你身体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又看了看挂着的药水,刚刚换了一瓶,还有两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点了,谢谢原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付真坐在床上,腰上垫着枕头,脸色因为生病有些苍白,但眼神很明亮,不像早上那样,看起来病怏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又问旁边的家庭医生:“吊完这些药水就可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头发花白的家庭医生笑道:“吊完这些药水就可以了,一会儿我再开点药,付少爷按时吃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点点头,原本这些问题应该由阿斐来问的,可恨阿斐是块木头,不仅不开窍,还是话题终结者,他在一旁只能看着干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阿斐说,你是燕大的学生?”原静言坐到家庭医生旁边,问付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唯一从阿斐口中知道的有关小朋友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付真……付真已经愣住了,他心跳得有点快,心慌意乱,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少爷怎么知道他是燕大的学生……他从来没有在沈少爷面前说过自己在燕大上学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想按住自己乱跳的心,它跳得太快了,他怕面前的原先生会看出端倪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付真不回话,原静言心里纳闷,难道阿斐把小朋友的学校记错了?

        付真低头,绞着手指:“我是燕大的学生,今年已经大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三了啊……什么!你已经大三了?看着完全不像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说出了和小俞助理一模一样的话,他看着付真,怀疑人生,现在的小孩子读书会不会太早了点,看着才刚成年,就已经读大三了?

        付真:“我已经十九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:“你看着像刚成年,还是今天凌晨刚过十八岁生日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十九岁,也太早了,他十九岁的时候,才刚刚大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读书读的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正要开口,看见站在门口的阿斐,起身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要把小朋友留在我这里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走进来,原静言才看见他手上拎着个袋子,看logo,是一家非常有名的蛋糕品牌,排队都不一定买得到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错了,他不该说阿斐是块不开窍的木头,不开窍都这么会撩了,开窍了还得了?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坐到床边,把袋子放到床头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看着他,小声地问:“你刚刚出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“嗯”了一声,问他:“头还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付真摇头:“不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他看着袋子,沈逐光道:“吊完针再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蛋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水果蛋糕,只有一块,不能多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付真眼眶有点热热的:“谢谢沈少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牌子的水果蛋糕,他只在邵茵的生日晚宴上吃过,很甜、很香,他一直想着能再吃一块,沈少爷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被无视的原静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斐这无师自通的样子,简直让人怀疑他昨天是不是临时补了什么剧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走出房间,下楼,阿姨正好从厨房出来,看见他,忙道:“先生,炒饭已经做好了,我现在端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蛋糕吃,吃炒饭也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坐到餐桌上,看着阿姨端出来的炒饭,一脸深沉地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上,沈逐光送付真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站在门口,对付真道:“以后常来玩,不会开车没关系,让阿斐带你来,他对这里的路可熟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付真下意识地看向沈逐光,那双浅色的瞳孔也正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淡淡地道:“不要对他说一些奇怪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静言:“……”他确信,阿斐是块不开窍的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里,付真坐在副驾驶座,沈逐光开车,脸色冷淡地注视前方道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高端繁华的夜滩对面,是标志性的建筑——中心大厦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中心大厦,再开四十分钟,就到付真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看着车窗外的沿海风景,现在不是下班时间,桥上车辆不是很多,远远地能看见波光潋滟的大海。

        海天一色,再往远了看,什么也没有,好像到了世界尽头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的手机响起,他划向接听键,点开外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斐,小朋友到家没有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与淳的声音从手机传出,他说的是香江话,付真听不懂,但他直觉这道熟悉的声音在说自己,于是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在回去的路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也说的香江话,除了跟付真说话以外,绝大多数时候,他都是用香江话跟人交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很大一个原因是跟他交流的都是家里人,比如沈三叔的秘书和助理,都是从香江带过来的,只有少部分人,他会选择用普通话交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真的直接送他回家啊,阿斐,你这样子会单身到老的啦,”怕沈逐光挂断电话,闻与淳接着道:“我晚上组了个局,你要不要一起来?带小朋友来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,可是阿斐,你把小朋友送回去是让他自己做饭吗?他刚刚才病好吧,把他带出来啦,一起吃个饭,吃完你再送他回去,不是更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什么,他笑嘻嘻起来:“阿斐要是没空,我送回去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冷淡地道:“他不喜欢热闹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我们五个人,阿斐不信的话,我可以拉个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空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沈逐光挂断电话,继续开车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看着他的侧脸,好一会儿,又转过头去看车窗外的景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内安静下来,过了桥,沈逐光问:“你跟江家两兄弟,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付真早已做好了被问的准备,他低头绞紧手指:“江郁升喜欢邵茵,但邵茵跟我……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,经常一起学习、吃饭,所以他非常讨厌我,希望我能在燕大消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江郁升讨厌你,于是江郁千也跟着不喜欢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付真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想了想又道:“他心里变态,生活不顺就想找人发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逐光:“所以你跟邵茵的矛盾,就是因为他们两兄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江郁升讨厌每一个围在邵茵身边的人,只要邵茵跟人亲近,他就会去“警告”对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邵茵身边,除了那群富二代,就再没有朋友,然而即便是那群富二代,也没有人敢跟她有过多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江郁升喜欢邵茵,对她有着病态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一切,邵茵都不知道,她把江郁升当做自己最亲近的哥哥、最好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有朋友疏远她,江郁升就会出来安慰她,久而久之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更加亲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是在一次兼职的时候认识邵茵的,那个时候他已经大二,跟同学去一个酒会兼职,酒会的一个客人看上了同样来参加酒会的女明星,找到付真,让付真把下了药的红酒给女明星端去,付真不肯,被他带来的保镖摁在地上打。

        邵茵路过,认出付真是一个学校的同学,就把付真救了下来,从此两个人就成为了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在认识邵茵之前,身边的朋友圈子都是普通人,根本不知道江郁升喜欢邵茵这件事,也不知道江郁升对邵茵那病态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天晚上,聚会结束,邵茵担心付真一个人回家不安全,就提出送付真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,付真就同意了,等司机把车子开到付真住的小区,付真下车目送邵茵离开,刚转过身,就被两个人摁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,江郁升手里夹着烟,向付真走来,然后,狠狠地踹了他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那时候很害怕也很茫然,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些人,明明他一个都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他就听见了江郁升的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郁升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,一边用力碾压,一边警告他离邵茵远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真那时候还会反抗,他心里还有锐气,邵茵是他最好的朋友,如果他因为一些不知所谓的人的警告,就放弃朋友,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交朋友?还有什么脸面见邵茵?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一次的警告,他开始明白邵茵以前的朋友为什么会突然疏远她,他把这件事告诉邵茵,邵茵却不肯相信,她对付真说,江郁升是她最亲近的哥哥,他绝不会做那种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亲近的哥哥?

        付真如同当头一棒,江郁升是她最亲近的哥哥,那他也是她最好的朋友,他说的话,就一句都不能信吗?

        付真以为是江郁升蒙蔽了邵茵,试图让邵茵明白江郁升的真面目,但不管发生什么事,邵茵总是无条件的相信江郁升,并开始对付真感到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,付真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郁升哥,破坏她跟郁升哥的关系,跟郁升哥说的一样,付真已经开始心理扭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她清楚的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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