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出 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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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万林默默地看着父亲留下的立功证书，两眼满是流水。他终于知道父亲原来是一名威武的军人，可是他不明白，爷爷为什么不让他知道这一切呢？</p>
<p>老人转过头来，深邃的目光看着万林说“林儿，你爸是十三年前离开的，为什么离开，我从没说过，今天我就全都告诉你吧”。</p>
<p>老人的目光转向远处葱郁的大山：“我们万家在这座大山林中生活了1500多年了，从没有人走出这座大山。因为祖上有训：世代习武，不得走出大山从军，不能以武伤人。据说是因为我们家传武功招招致人死地，而我们的祖先以一身绝世武功参军后，立下无数战功，却因为战绩显赫、身居高位而被人陷害，险些酿成灭门惨祸。为避祸才走进了这座大山。从此祖上特意立下规矩，世代不得走出大山，不得从军”。</p>
<p>爷爷点上了一袋烟吸了一口，慢慢讲述着当时发生的事情。</p>
<p>万林的妈妈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彝族姑娘，嫁给林儿爸爸一年后生下了林儿。</p>
<p>就在万林过两岁生日的那天清晨，万林的爸爸万明一早就笑着对父亲说：“今天您孙子过生日，我进山猎一只豹子去。晚上咱们吃豹子肉。让您孙子长大后像豹子一样壮实”说着拿上弓箭和腰刀就进山了。</p>
<p>万林的妈妈这时也从厨房走出来，背着一只竹筐说要去山里采些鲜菇。可到了下午，万明扛着一头豹子回来了，可林儿的妈妈却不见回来。</p>
<p>万明跟父亲说：“这么长时间了，我出去找找”。两三个时辰后，他两眼通红地抱着衣衫破碎的媳妇回来了。</p>
<p>万林的爷爷赶紧跑过去问“怎么回事？”，万明眼中喷着怒火说了一句“林儿妈妈让畜生糟蹋死了”，说完抱着媳妇的遗体跑到对面的大山上将她埋了。</p>
<p>回来后，万明一声不吭，拿着弓箭和弯刀就跑出去了，一去就是三天没有音讯。</p>
<p>第三天的早上，老人打开房门，只见门口一只竹筐内放着一只从没见过的、刚出生几天的小狸豹和一封信。老人打开信，只见上面写道：爸爸，我走了，我已经杀了祸害林儿妈妈的几个畜生，据说这帮畜生还有同伙，我一定要杀光他们，不然没脸回来见您和林儿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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